卉匆匆忙忙走进来,跪在商王脚边:“我们的人晚了一步,少司命出宫了。”
商王沉默不语。
卉继续道:“据宫门的百夫长所说,最后是昝释殿下带着少司命离开的王宫。”
商王看了眼卉,挥手让他离开。
......
昝释刚带着殷鹤出了宫门,就遇上了等在那里的宗庙车驾,二话没说就抱着人上了车。
“回去,快。”
殷鹤进宫前被留下的车夫与侍从眼下一头雾水,甚至不认识这位蜀中来的殿下,见人抱着少司命出来的时候,差点没有惊掉下巴,少司命何时让什么入这般接近过。
只是阿苏与银刃不知道他们内心的惊讶,只是催促着他们快些上路。
车内
昝释扶着殷鹤靠在自己身上,双手环抱着殷鹤的肩膀,防止他坐不稳。
银刃敲了敲门橼,送进来一个水囊。
昝释接过来之后低头轻声在殷鹤耳边问道:“我先喂你喝口水。”
怀里的人早已经烧的迷迷糊糊不清醒了,连点头摇头的动作都没有。
水到底是喂进去了,只是也撒了不少,还弄弄出一身汗,就连靠在怀里一动不动的人额头和鼻尖上都浸出一层薄汗。
四下看了看,都没有寻到巾帕一类的东西,只得拽着袖子替他擦掉那些汗,只是手上的动作擦到一半,突然顿住了——他想到了他的母亲。
昝释苦笑一声,又继续擦。
夜里的殷都,除了晚上被商王召进宫的车驾偶尔会与他们擦肩而过,基本上看不见别人。
车驾一路进了宗庙的范围,四周的侍卫见来的车架是少司命的连拦都没拦一下,就连后面跟着的两匹马都没拦一下,就让他们跟着进了宗庙。
昝释先一步跳下车,转身抱着殷鹤就进了祈宫,身后的俺是和银刃慢了一步,被拦在了祈宫外。
昝释并未发现身后跟着的人没了,只是抱着殷鹤径直朝着他的院子走,半路上碰到了侍从阿珍。
“你是何人,胆敢擅入祈宫。”只是话音刚落,就看清了此人手上抱着的是何许人也,,紧接着就对上了这人冷到极点的目光。
“去备干净的衣服,命人去寻巫医。”
阿珍被吓的一愣,也顾不上其他,听了吩咐转身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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